可是偏偏没法问出点什么来或者看出点什么来,想想也好笑,我在外面有炮友,难道妻子问一下我就告诉她了?不过接下去的每次性生活我都会问这么些问题,有一次妻子忽然回答说有,已经被别人干过,而且干的很爽,还想和他做爱,听到她这样的回答,我半硬不软的老二迅速雄起,那次把妻子也插的出现了少有的高潮,事后我又问,妻子回答我说是因为看了我档夹里留存的那些换妻,淫妻小说,所以这次就这么回答了我,没想到我真的被刺激到很兴奋,她悠悠叹道:“难道你们男人都这么变态啊?把自己老婆送给别人玩,真能让你们这么兴奋?”我只能回答说,这也是性爱上的一个调节方式,妻子又告诉我说:“我不会的,我只有你一个男人!”斩钉截铁,仿佛一个贞烈的女子要立牌坊!我们的性生活继续在这种时好时坏,时兴奋时平淡中进行着,期间,我也会找一下大嫂用心的做上两次,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过是个跟在文龙屁股后面乱转的小崽子,没想到几年不见,居然有胆子
她脑海里不由得闪过昨晚那荒唐的春梦,还有早上张浩那鼓囊囊的裤子,脸颊微微发热。
在明亮的灯光下,零号女刑警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,雪白的肌肤和发黑的绳子,形成强烈的对比。
我也的确有达到运动的效果,而且也不只我,另外还有两位我不认识的女的,会一起在台上带。
文雪毕竟豪门出身,经常拉着余弦出去见见世面,两人的学识修养在这种情况下愈见融洽,平时的相处也很少见淫乱嬉戏,但吃豆腐是少不了的,发呼情止呼于礼,如果实在忍受不了,那就开个房帮忙解决一下。